第369章 我不吃牛肉 杀手小庄
“聂富贵被大军找的枪手射了啊。”
乌蝇说的眉飞色舞，整个人看上去非常的兴奋：“真是没想到啊，大军竟然还能威水这么一回。”
他撇嘴露出了不屑的表情来，叹息道：“只不过可惜了，那个枪手水平太次了，竟然没有把他射死。”
“老东西真能扛，这都没有扑街，该死不死。”
他伸手把吴志辉跟阿媚拉开了凳子：“现在外面都在传这个事情，老东西算是丢人丢到家了。”
“安排人去做大军，人没有做掉反而被大军的人射，哈哈哈.”
“是么？”
吴志辉大马金刀的坐下，拿起筷子夹着早点：“也不错，被大军的人射了一枪，老东西以后就会老老实实夹着尾巴做人了。”
这个结果，还行吧。
大军自己就那么大的本事，还能指望他找的枪手能有多大的水平多么专业，肯定是不现实的。
“哈哈哈，还是大佬想的周到，我就看不惯那老东西趾高气昂。”
乌蝇龇牙笑了起来，看着坐在吴志辉身边的阿媚：“媚姐，今天看上去气色很好啊。”
“面色红润有光泽，里里外外都透露着满满的魅力，好靓啊。”
“乌蝇是吧？挺会说的嘛，多说点，我爱听。”
阿媚看向吴志辉，打趣道：“阿辉，你身边的人各个都是人材，说话好听又有趣。”
她拿着汤勺舀着艇仔粥往嘴里送，小口的吃着：“阿辉，一会安排个人送我去码头吧，我回香江去了。”
“这么快？”
“媚姐，再多待几天吧，来都来了，多玩几天。”
大家纷纷开口挽留：“才刚到濠江就要离开，多不好啊。”
“让大佬陪你出去逛一逛玩一玩，濠江也是很有趣的，多好啊。”
“是吗？！”
阿媚脸上立刻露出了期待的表情来，一脸的希冀：“真的嘛？不过我听我的好姐妹说，濠江确实不错诶，跟香江不一样的感觉。”
“我都没怎么来过濠江呢，我这次过来只是单纯的看看阿辉的。”
她眼神中越发的好奇跟期待了，很是向往：“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我也不知道，真有你们说的那样那么好玩？”
不等大家说话。
紧跟着。
她脸上的期待又收了起来，脸上露出了纠结犹豫的表情：“只不过，还是算了吧，濠江、香江，都一样的，没什么差别。”
她嘴角微挑，直接摇了摇头表示拒绝：“你们一个个都这么忙，阿辉也没有时间，我就不給你们添乱了。”
一招欲情故纵算是让阿媚玩的明明白白，谁能拒绝这么一个善解人意的女人呢？
果然。
乌蝇这几人就很吃这一套。
“怎么可能？！”
“濠江的事情也差不多了，剩下的事情我们就可以做，辉哥不会很忙的。”
“对对对，就让辉哥陪你去玩就好了。”
“你说是吧辉哥。”
乌蝇、阿积、阿布这三个愣头青单纯的很，你一句我一句恨不得帮吴志辉应承下来。
马克李就有经验的多，看破不说破，坐在旁边听着他们三个人的话只想发笑。
吴志辉笑呵呵的伸手一搂阿媚的腰身，也推脱不开了：“反正没什么事，那就玩玩再回去吧。”
“啊，真的嘛？”
阿媚立刻就露出了开心的笑容来，如同得到满足心愿的小女生一样：“太好了，我还没有在濠江好好的玩过呢。”
说着。
她思考了一下，直接拿起手提电话来：“那我这就打电话告诉港生跟惠贞，让她们不用担心我。”
“我过来，还没有告诉她们两人呢，不然她们会不放心的。”
“啊？”
“这样啊？”
乌蝇几人一听就傻眼了，这才后知后觉的回过味来，意识到自己好像着了阿媚的道了。
果然。
他们看向吴志辉的时候，吴志辉正瞪着他们呢。
“港生，我是阿媚啊。”
阿媚在电话接通后，开始宣示起自己的战果来：“是这样的，我来濠江了，跟阿辉在一起，玩几天再回去。”
“不用不用，你们不用担心我，放心好了，阿辉会照顾好我的。”
“嘻嘻嘻，不要担心我哦。”
随着电话挂断，电话那头的港生气的直跺脚，放下电话小拳头在桌子上敲了起来：“靠靠靠。”
“哼！”
乐惠贞冷哼一声，小口的吃着早餐还不忘记点评一句：“我早就说吧，上了她的当了吧，引狼入室。”
“呜呜呜┮﹏┭！”
港生气的牙痒痒，磨着银牙却又无可奈何：“媚姐太有心机了怎么办，完全斗不过她。”
餐厅里。
阿媚放下电话，看着已经停止吃早餐的乌蝇几人：“吃啊，大家怎么不吃了？”
“没”
乌蝇摆摆手，笑的有些尴尬的说道：“早上不能吃太多，小吃小吃就好了。”
“嘻嘻。”
阿媚挽着吴志辉的手，眼睛笑成了小月牙：“阿辉，乌蝇他们不吃了那咱们吃。”
“吃完以后咱们上去换套衣服，去濠江逛逛，我听人说啊，濠江有好多好玩的地方哩。”
她掰着手指，侃侃而谈往下捋着自己攻略：“首先我要去妈阁庙再去大三巴牌坊等到了晚上的时候去濠江观光塔俯瞰夜景.”
这架势，哪里像她说的自己只是过来看看吴志辉的啊。
还说什么不知道濠江有什么好玩的，这说的条条是道，分明就是早就提前预备好了。
这算盘珠子都直接蹦到乌蝇他们脸上去了，他们再傻也知道，自己被阿媚套路了。
“咳咳.”
乌蝇察觉到吴志辉要吃人的眼神，手指一伸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情来：“对了，我忽然想起来我好像还有个什么事情没做。”
“我就先去做事不吃了，你们慢慢吃，走先，走先。”
乌蝇放下筷子就跑，脚底抹油丝毫不敢有任何停留。
“俺也一样。”
“俺也一样。”
阿布跟阿积两人也是跟着起身，落荒而逃绝不停留，生怕被跑晚了被吴志辉找茬。
“等一下！”
吴志辉却叫住了他们，让刚起身走到半路的几人停了下来：“这么着急走干什么啊？”
他们站在原地回过头来看着吴志辉，笑的比哭的还难看：“辉哥，有什么事吩咐啊。”
“給我去倒一杯咖啡来。”
吴志辉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们，吩咐道：“记住啊，我不吃糖，咖啡也不喝苦的，达不到我的口味要求，我会很生气！”
乌蝇直接就跑：“哎呀，我很急，走先，积哥，你帮大佬去倒咖啡啊。”
“哥，你去帮辉哥倒咖啡吧，我去帮手一下乌蝇啊。”
阿布站在原地，看了看已经消失的乌蝇跟阿积，放下狠话：“服务生，来杯咖啡，不加糖也不能苦，做不好把你的吧台砸了！”
说完。
阿布也脚底抹油，直接跑路。
水吧里。
“嗯？”
正在水吧里埋头做事的服务生听着一脸懵，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我在做饮料没有参与你们啊！
“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服务生嘟囔了一声，嘴里喃喃自语：“存心找茬是吧？不加糖的咖啡怎么会不苦呢？我也是你们Play的一环么？”
脑海里一阵脑回路以后。
服务生眼前一亮，拿着杯子就开始操作了起来，忙的不亦乐乎。
没多久。
咖啡端了上来，放在吴志辉面前：“大佬，你的咖啡，应该是达到你的要求了吧？”
杯子里。
满满的一杯奶。
“噗”
阿媚捂着嘴巴笑的花枝乱颤，抽出一张钞票給他当小费：“辛苦，辛苦你了。”
吃完早饭。
两人从餐厅上楼回到套房，一进门，吴志辉伸手一搂阿媚的腰身。
紧绷的针织连衣裙下，丰满圆润的臀儿曲线呈现。
“哼，阿媚，就你小心机多。”
吴志辉的手掌覆盖在上面，用力的抓了一把，感受着丰腴的回馈感：“知不知道我回香江以后会被港生她们收拾的有多惨？！”
“不知道。”
阿媚挑了挑眉角，身体紧紧的贴着吴志辉身上，对着他吹了口气，舔了舔嘴唇：“是阿辉的下场会很惨吗？”
“哼！”
吴志辉轻哼一声：“你也知道啊，偷摸过来就算了，还要跑到她们两个面前去炫耀。”
吴志辉有些无语，只觉得头痛。
两个头都痛。
“切，就港生跟惠贞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阿媚身体后仰靠着吴志辉，露出了不屑一顾的表情来，拍了拍紧绷的针织连衣裙下自己饱满的胸膛：“不用怕，我有的是办法。”
说话间。
她抽身从吴志辉怀里出来，将披散的头发抓在了一起，一手抓着发尾一手抓着发根将它们绕在一起。
她信手拿过旁边的大发卡将盘好的头发用发卡抓住，露出那张充满熟女韵味的脸蛋来。
头发一盘，又欲又顶。
“过来过来。”
阿媚拉着吴志辉来到了落地全身镜前。
医院。
高护病房里。
聂富贵躺在病床上，眼睛看着天花板，肩膀上被绷带缠绕，老脸上恢复了几分血色。
何生跟刘斯仁两人从外面走了进来，手下把果篮放在桌子上：“老聂啊，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何生坐在了聂富贵的身边：“我听人说，你处理了大军，结果没处理好让他給的人射了？”
聂富贵扭头看着何生，牙关紧咬不说话。
“不是我说，很早以前咱们一起做事的时候，我老何就常常说，做人呢不能太过于锋芒毕露。”
何生侃侃而谈，开始说了起来：“尤其是咱们做这行的，一定要把持一个度，和气生财嘛。”
“他大军都要跑了，你还搞他干什么？你要杀他全家，他不找你找谁啊？”
“咱们什么位置的人了，跟他们一般见识干什么，咱们早就吃饱喝足，不要跟他们还挣扎在温饱线上的人一般见识。”
他拍了拍聂富贵的手：“真的没有必要这样，再说了，赌档的事情如果你不满意，你跟我说，我让出来好了，继续給你负责。”
“怎么会呢。”
聂富贵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何生，语气冷淡的说到：“赌档的事情何生你负责就好了，我聂富贵没有什么好说的。”
他不想跟何生多说，直接下达逐客令：“我年纪大了，身体有些虚弱，我想休息一会。”
“呵呵。”
何生笑着点了点头：“行，那我也就不打扰了，你好好休息。”
“我这个人啊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好，我不服老。”
聂富贵躺在床上，看着离开的何生跟刘斯仁：“谁摆我道，我一定会找回来的。”
“嗯。”
何生头也不回的点了点头，走到门口的时候停了下来。
他看了眼房间内站着的四个保镖，房间外站着的六个保镖，淡淡的点评了一句：“保镖不错，素质挺专业的。”
昨天晚上出了事以后，聂富贵一下子再度給自己增派了保镖，这阵仗比警务一哥还要厉害。
“还是老聂你有钱啊，雇这么多保镖。”
何生说完就跟刘斯仁离开：“我老何就吝啬的多，平常就带两个人出门。”
走廊里脚步声消失。
聂富贵阴沉着的脸终于爆发了，指着桌子上的果篮：“拿走拿走，把果篮拿走，給我丢垃圾桶去！”
就这样被何生又嘲讽了一顿，聂富贵心里那口气吐不出来，十分不爽！
聂富贵就是个死心眼，自己没胆怕的要死，但是却又咽不下那口气。
“把负责大军这件事情的人給我找出来！”
聂富贵躺在病床上大声咆哮了起来：“他跑到哪里都要把人給我挖出来。”
“这就是他做的事？把人給我找出来，給我做了他咳咳咳.”
他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昨天晚上一听到聂富贵被大军的枪手射，负责搞定大军这件事情的马仔连夜就跑了。
“好的聂生。”
手下连忙点头，又问：“那大军这个角怎么解决？！”
“你，过来。”
聂富贵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手下，示意他过来。
等他上来以后抓着床头柜上的烟灰缸直接对着他的脑袋上重重的砸了上去。
一下接着一下。
手下惨叫声响彻在医院，捂着冒血的脑袋瘫坐在地上，一脸恐惧的看着聂富贵。
聂富贵喘着粗气盯着手下，这真是没脑子的东西，现在这种事情还问自己这种问题，不是让自己下不来台吗！
“你他妈去找大军啊！”
聂富贵大声的咒骂了起来：“谁知道他躲到哪里去了，你去找？！没脑子的东西。”
他聂富贵现在哪里还敢去找大军啊，早就被射怕了，万一没把大军找出来，把这个扑街逼急了再来射自己怎么办？
这次射中肩膀，下一次会不会射中自己的脑袋？
这一切的根源全部在吴志辉身上！
明明自己安排了人去做掉大军，但是大军他却没有上船。
这件事情唯一的解释就是又被吴志辉給利用了，吴志辉利用大军来搞自己。
他聂富贵咽不下那口气，这件事也給了他一个错误的认知。
吴志辉还是不敢动自己的，要不然就不会费尽心机利用大军来对付自己了。
“打电话，打电话給汪海那个扑街！”
聂富贵对着手下大声呵斥了起来，低吼道：“让他尽快做事，做不了事，我就废了他！”
吴志辉找中间人做自己，行啊，自己也找中间人去做吴志辉。
大军这个角色已经扑街，以后不会再有什么花头了，可以把他理解成一个光脚的。
光脚的大军聂富贵不敢再去招惹，正如刚才何生说的话一样，自己都温饱了还跟他们吃不上饭的角争什么呢？
但是吴志辉就不一样了。
吴志辉比大军不知道威水多少，手里有钱，他就是不敢动自己才这么做的。
聂富贵不会知道，就是他的这个错误的认知，会导致他接下来快速下场。
电话这头。
“知道了知道了。”
汪海在接到聂富贵小弟电话的时候，不耐烦的应承了下来：“让他等着吧，我知道怎么做，用不着操心。”
聂富贵被枪击的事情他已经听说了，但是汪海本人去医院探望聂富贵就待了几分钟就走了，因为聂富贵并看不上他。
倒是自己給聂富贵包的利是他倒是收下了，这让汪海很不爽。
聂富贵看着打完电话的小弟：“他怎么说？”
“他说知道了。”手下捂着冒血的脑袋，不敢看聂富贵：“不用聂生你操心。”
“妈的。”
聂富贵低声咒骂一句，咬咬牙道：“安排财务过去，提一百五十万給他，让他尽快做事！”
“知道了聂生。”
手下连忙点头，捂着冒血的脑袋就要出去，被聂富贵叫住：“你也拿一万块，当医药费了。”
“多谢，多谢聂生。”
手下不敢任何停留，快速离开，脑袋上的鲜血随着他的走路轨迹滴落了一地。
“弄干净弄干净！”
聂富贵皱眉甩了甩手，脸色阴沉的坐在病床上，眉头拧成“川”字：“汪海你个废物东西，做事不行还敢找老子拿钱。”
他咬咬牙，眼神中闪过一丝阴冷：“等做完这单，老子第一个先解决了你，金山娱乐城，没你汪海什么事情了。”
汪海这个扑街，以为自己是汪东源的侄子这层关系还真以为非他不可了？
既然他这么不上道，那就搞定他。
这边。
汪海在收到了聂富贵报销了上一次找杀手干掉汪东源这单的费用以后，总算开始做事了。
他翘着腿坐在办公室里抽着雪茄，没多久办公室门打开，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看着汪海：“汪总。”
“嗯。”
汪海点了点头，示意他坐下，从抽屉里摸出一支雪茄来递过去：“等你好一会了。”
“多谢汪总。”
中年伸手拿过雪茄，不过右手的动作多少有点僵硬，看上去是有旧伤在身：“你找我啊？正好我也有事情找你。”
“行了，冯刚，咱们之间就不用客气了。”
汪海摆摆手，捏着雪茄嘬了一口：“上一次的事情，你的人办的很不错，完成了任务，但是做的还不够完美，有那么些瑕疵。”
他身子往前探了探，看着冯刚：“他虽然完成了任务，但是他差点就暴露了身份，被警察追，这样很不好。”
冯刚听着汪海的话，没有接过话茬。
他冯刚以前自己也是个枪手，大大小小也做过不少的事情，但是几年前的一个任务，虽然完成了任务自己的右手也受了伤。
右手还能正常活动，但是肯定拿不起枪了，后来就成了中间人，专门跟金主和枪手接触，充当其中的桥梁。
汪东源的任务，就是他从中间递交給的自己多年的好友小庄。
“呵呵。”
汪海看着不说话的冯刚，轻笑一声跟着说道：“但是呢，我这个人还是非常包容的。”
“我觉得他应该还是有本事的，现在，我手里有单事情，你跑一下，把事情交給他来做吧。”
说话间。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偷拍的吴志辉的照片出来：“喏，就是这个人，搞定他。”
“这一次的价格我也給你们争取了一下，不多，一百万，做了他，钱就給你们，怎么样？”
汪海站了起来，笑呵呵的拍了一下汪海旧伤的右手手臂：“大家不是第一次合作了，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他这么拍了两下，直接把冯刚手里拿着的雪茄拍落在了地上。
冯刚右手手掌张了张活动了一下，弯腰把地上的雪茄捡了起来：“汪总，大家合作是没有问题的，但是上一次那单，你还没有給钱呢。”
他陪着笑脸：“一百五十万，这笔钱先结了吧，怎么样？”
“上一次那单？哪单啊！”
汪海脸上笑容消失，语气变的玩味了起来：“看来，你的记忆力还是很好啊，你说的是哪一单的事情啊？！”
“汪总，我做这行的，我知道行规，我的嘴巴很严实。”
冯刚肯定不会说出你让小庄去枪杀你叔叔那一单事，再度道：“一百五十万，当初大家说好的，这笔钱对他很重要，我都没有抽水，因为.”
“闭嘴闭嘴！”
汪海毫不客气的直接打断了他：“冯刚，我是看大家旧相识我才找你们的，他妈的，上次的事情还好意思说？”
他眼珠子一瞪：“你的人差点暴露了身份，他妈的我没有做掉他就已经很不错了，还敢找我要钱？”
聂富贵虽然安排人把这一百五十万送过来了，但是对于爱钱的他来说，怎么可能再把这笔钱花出去？
要钱？
一分都没有。
进了自己口袋的就别想再往外出。
“汪总..”
“少他妈罗里吧嗦。”
汪海本来长的一脸横肉，这下看上去就更凶了：“我还没有怪你们呢，扫把星，就是因为他差点暴露身份。”
“那个叫李鹰的司警跟条狗一样闻着味就来了，他把警察都給我招惹过来，找我好几次了知不知道？！”
“我是看在大家朋友一场，所以才没有追究你们，自己应付那个警察，你还有脸来找我要钱？！”
汪海别看长得三大五粗一脸凶，但是说起话来跟老母猪戴胸罩，一套又一套。
“汪总。”
冯刚语气坚决：“这笔钱很重要，必须要給他的。”
“草！”
汪海直接伸手一抓冯刚的衣领子将他拉拽到了跟前：“我是看你一个残废可怜所以才关照你跟你合作赏你一口饭吃！”
他手指着冯刚威胁道：“你别不识好歹！”
“汪总，今天你杀了我，我还是这句话。”
冯刚表情不变：“钱要給他的，我跟他认识很多年了，他差点暴露了，不是没有暴露？不給他钱，不行的！”
“好几个月了，该給了，他等着用钱！”
汪海见状，直接从抽屉里掏出了大黑星来指着冯刚：“信不信我现在一枪射死你！”
冯刚一动不动，只是看着汪海，就是要钱。
“！”
汪海见冯刚这幅姿态，知道不能来硬的，只能换个说法，随手把大黑星丢在抽屉里：“草，要不是看在大家不是第一次合作的份上，我真一枪打死你！”
“你们給我招惹了麻烦，我还得帮你们摆平。”
他思考了一下，从抽屉里拿出了十万块出来丢在了桌子上：“拿多十万块給你，让他先做事。”
“完成了一单任务，两笔加在一起，一共給你们两百万，一次性结清，就这样！”
汪海把吴志辉的照片推了过去：“必须給我做掉这个扑街！”
“汪总.”
冯刚还想说话，汪海直接一甩手：“那就滚吧。”见状，冯刚也只能咬咬牙把钱收了。
他把照片一起收起：“那就说好了，做掉这个吴志辉，两百万一起结清。”
“草！”
汪海看着离开了的汪海，拉拽着领带低声咒骂了一句：“还敢找我要钱？等做掉吴志辉，我第一个先做了你们！”
这边。
冯刚拿了钱以后直接就去找小庄去了，在出租房里与他碰面。
“接着。”
小庄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冰啤酒来丢給了他，冯刚没有接住，活动了一下右手手掌，弯腰捡了起来：“废了废了，这条手。”
“慢慢来，总有希望的。”
小庄安慰了一句，打开啤酒喝了一口：“今天找我，好事？”
他说的是钱的事情。
“呼”
冯刚深呼吸一口，吐了口气：“没有，他不給，说司警找了他，不愿意給。”
小庄仰头喝了口啤酒，把拉环丢进厨房门口的垃圾桶里，精准进袋：“那我自己找他拿吧。”
“别这样。”
冯刚劝说道：“我知道汪海有问题，但是我已经跟他谈妥了，再做一单，两笔一起两百万給到你。”
小庄冷笑：“你信？”
“信一次吧，没得选。”
冯刚摇了摇头：“珍妮的眼睛受伤需要这笔钱，咱们没有，得挣。”
他身子往前探了探，掏出来十五万块钱：“他先給了十万，我自己拿了五万，珍妮在医院里住着需要钱，护工也需要钱，总不能不給吧。”
小庄表情变了变，看着桌子上的钞票，表情变化不定。
“两百万，除了給珍妮眼睛做手术的一百五十万，剩下的五十万也可以够你们过度一阵子的。”
冯刚掏出了吴志辉的照片来推到小庄的面前：“快没有时间了，几个月等过来，好不容易有眼角膜资源。”
“趁着珍妮眼睛还能做手术，做了这单吧，错过了这个时间点，以后有钱都做不了手术了，对不对？！”
冯刚的话很有切入点，直接说在了小庄的心坎上了。
珍妮是小庄之前在舞厅做单的时候认识的，因为他的原因将在舞厅驻场的珍妮双眼弄瞎了。
小庄心里过意不去，后续去看望珍妮，久而久之，两人互生情愫。
“没有时间了！”
冯刚看着没有回话的小庄，再度催促了一句：“我先前去探望过珍妮，珍妮的眼睛现在真的快一点光都捕捉不到了。”
“嗯！”
小庄仰头将拉罐啤酒一饮而尽，将捏扁的拉罐丢进垃圾桶里，精准命中：“那就听你的，做完这单我就收手，以后就退出江湖了。”
他拿起桌子上吴志辉的照片来，视线转移偏移向照片后面的冯刚：“两百万，他必须全部給我。”
“嗯。”
冯刚点头应承下来。
假日酒店。
沙发上。
吴志辉点上一支香烟，手提电话响了起来，他扫了眼那边身无衣裳，正撅着臀儿背对着自己漱口的阿媚。
嗯..
这个视角看过去，很难不多看几眼，吴志辉爱这口。
吴志辉拿起电话。
“阿辉，我龙四，你不是催我游艇的事情嘛，我已经联络帮你搞定了，什么时候来开走？”
“这么快？”
吴志辉倒也有些意外，笑道：“直接送到濠江来吧，渔人码头。”
两人寒暄了几句，刚刚挂断电话，这边刘斯仁的电话又打进来了，笑呵呵的说道：“阿辉，在哪里啊？”
“收拾一下，晚上出来吃饭，何生帮你攒了个饭局，游艇的事情，尽快帮你搞定。”
“多谢，多谢仁叔。”
吴志辉再度笑了起来，好消息真是一个跟着一个打进来啊。
果然。
有进有出，这个人情来往走动的好，办事效率都会高很多。
不得不说。
何生跟刘斯仁的办事效率是真的高啊，或者说，两人的地位真不错，关系网庞大。
“这么开心？”
阿媚凑了上来：“我就说我旺夫嘛，你看，我一来，一个接着一个的好消息就进来了。”
“嗯。”
吴志辉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搂着阿媚的腰身手指摩挲：“这件事給你记一个功劳，晚上回来再好好奖励你一次。”
“不！”
阿媚眉眼一挑，攥着拳头挥了挥：“一次怎么够？必须多次，多多次，吃干抹净，一滴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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